《西游回忆录》39(我觉得特别幸运) .pptx

《西游回忆录》

第三十

(听打稿,供参考)

今天讲到落基山,7月4日。

“我觉得特别幸运”

这个是一个大学教授,她见法王如意宝的一个感受

茱迪斯( Judith Simmer-Brown )曾在那洛巴大学担任宗教系主任,出版过《空行母的温暖呼吸:藏传佛教中的女性本质》等书籍。

还有好多书,我这里只用了一个代表性的。

当年,她也在现场听过法王的传法,她是这样描述的:

“1993年夏末,我带着丈夫、婆婆、两个3岁和6岁的孩子,参加了落基山佛法中心举办的周末闭关活动。

他们星期六、星期天经常有一些闭关活动。当时星期六星期天很多人都过来直接闭关,星期一早上回去上班,好多都是这样的。

当时我们都有点羡慕,他们自己开车,星期五晚上就来了,星期天和星期六闭关。附近的这些,星期一早上回去,远一点的,星期天晚上就回去了。

当时我们觉得他们还是很幸运,每个人都有车,每个人都这么自在,当时中国,找一个班车都是非常困难。现在确实我们这边生活,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快的。

这次课程的客座上师

大学里面的一些词。大学里面有客座教授,这里说客座上师。

我从未听说过,据传他是一位重要而不寻常的上师,刚从东藏地区来。

当时她的感受是这样的。

当时法王也不是那么出名,她以前没有听过,说是东藏来的。他们那边经常把这边说成是东藏,不说西藏,

当至尊堪千

堪千是大堪布的意思。

晋美彭措仁波切带着随从走进来的时候,

因为她是在大帐篷里第一次见到法王。

我被他的出现震惊了:他身形魁梧,穿着简单粗糙的僧袍,

其实也不怎么粗糙,她不知道怎么表达的。你看法王当天穿的是那样的,也不算很粗糙。但是,她说是粗糙的僧袍。

看不到锦缎。

这个是对的。

他的脸饱经风霜,极其宽阔,

极其宽阔是对的,但是饱经风霜,也不怎么。

他们西方人好像经常说法王,好像看起来,他们觉得在这边高原,有各种内内外外的违缘,饱经风霜。

散发着一种开放的证悟力量。他在装饰精美的佛台前传法,原始而质朴的直率让我的妄念停歇。

这应该就是上师的加持吧。

有一些上师,稍微有些修证的人,哪怕是他传一次法、见一次面、或者是看到一本书,就有一种莫名的加持力。有些可能没有加持力,天天都是听,听了多少年,十几年、二十几年也不一定。

我们这个学院听了20年、10年的话可能,大家可能觉得应该、应该这样的。我在上师面前前后算是19年,听法19年了,有时候生信心,有时候好像很茫然的,好像每天都是“哦,听课了”;“哦,法王今天出去了、今天在……”就这么一个感觉。但法王一旦离开以后,好像这种感觉都不同了,确实他是一个非常有加持力的上师。

上师有差别的,他的身体、语言、表情很多方面有亲和力、有魔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其实这是很重要的。作为一个上师也好、作为一个出家人,他有一个内在的真正的功德的话,外面自然而然有一种吸引力,他的语言也有说服力,他不管说什么样的话,都有一种特殊的力量。

虽然我不太记得法王传法的细节,但他的教法是基于时轮金刚法对即将到来的黑暗时代的预言、

现在说是巴西的预言家和印度的预言家对今年的十一月份和明年年初的时候更有什么什么的,也是传的比较厉害的。我们是半信半疑的,有时候说是38年前说的俄乌冲突,包括疫情爆发。说是巴西的这个比较厉害的,不知道怎么样。

弘扬佛法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以及保护佛法的完整性。他提醒我们无畏地克服佛法的障碍,并称赞我们上师以不可思议的善巧和远见,将珍贵的教法带到了美国和加拿大。

确实,当时有一批对西方影响非常大的。当时他们那一批:创巴仁波切、顶果钦哲仁波切,他们留下来的痕迹现在还是非常有价值的。只不过可惜,后来虽然有一些,当时非常有威力的,影响非常多的人比较少。

在七八十年代,包括九十年代,那个时候藏传佛教有一批,藏地也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真正真修实证的有一批大成就者,真正影响了一代人。他们走了以后,这个世界确实还是缺了一些,虽然有很多高僧大德特别了不起,但是真正能说服人,让很多人的人心转变的、非常有力量的、非常有加持的,像法王如意宝、顶果钦哲仁波切、敦珠法王、包括第十六世噶玛巴法王,在那个时候当时纽修堪布、卡卢仁波切、然后贝诺法王,还有很多,包括敦珠仁波切和他的有些传承弟子。

现在有一些人,但是好多的老上师已经老了。现在年轻的话,应该将来希望是有一点。不然的话,确实这个时代是不是就黑暗了。我们现在去的时候,不是很乐观,不像藏地的道场。藏地的寺院基本上是十年前、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的话呢,如果没有特别兴盛的,只是保持原状的也有。很多大城市里面的这些道场,时而有,时而没有,有时候看起来也是比较悲观的。

所以说,当时他们确实把佛法带到那边,利益了很多众生,这个是不可思议的。

她的说法也是这样的。

数百名参与者,庞大的金刚乘团体的成员,似乎同样被法王的超凡魅力所震惊。我们的根本上师六年前去世了,没有他的指导,道友团体有点支离破碎,我们渴望他的直率、慈悲、幽默。

你看任何一个道场,他的主要灵魂人物一旦走了以后,基本上过了五年、六年以后的话,如果没有一个伟大的继承人,基本上这个道场可能会有一些变化。从他们的口里我们也是可以看出来。

因为上师圆寂已经六年,最后整个团体里面不和,凡是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那个时候,可能真正懂佛理的少数人,可能还团结和合,一直是待着,维护他上师的遗教。

当时法王如意宝离开的时候,也是说过吧,如果以后给我报恩有一些大德,我的这个道场也会护持的。除此之外,好像《不离》还是哪个里面,我们后面翻译的时候,当时有嘛。法王说是,如果真的对他有一种报恩的心,他说喇荣这个道场也会有一部分大德待在这里,当时这么说的。

所以,当时他们的意思,上师圆寂六年以后,他的团体都已经变成支离破碎了。他们很需要这种——昨天那个人的发言也是这样的,今天也是这样的。很需要一个很直率的,很直接的,慈悲的加持,给他们充电。不然的话,好长时间都是没有上师的话,其他人没有这样的威力,没有这样的加持力。虽然表面上可能大家都待在那里,一起共修、念念经这样的。但最后的话,大家都是同等的,互相不认可,最后连道场——国外和国内不同的,国外道场的费用,包括对国家的税啊,还有水电费啊,凡是道场的维护,费用开支是非常大的。后来那些会员的话,慢慢慢慢就退了。退了以后,道场连请清洁工都很困难。所以西方国家很多的道场,到了后面就没有人维护,最后就卖了。好多都这样的,包括基督教的一些教堂,也是这样的。

相对而言,现在藏地汉地的寺院没有变成这样,本来也不太多,应该香火也比较旺,只不过有些变成了做生意的道场,里面没有佛法的闻思修。

由于之前上师仁波切的热情邀请,我们有机会接待许多其他伟大的上师,包括最著名的宁玛派和噶举派的大德。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品质和教法,也赐予了我们美国第一代金刚乘修行人不共的加持。

他们是第一代,其实他们国家也没有很长的历史,佛教也没有很长的底蕴。我昨天也讲了,他们没有佛教很深厚的文化底蕴。

我们在座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有些人想,我出家已经5年、6年了,我们从小的习气很重的,这个习气跟你出家的习气作战,5、6年肯定是失败的。所以如果从小成长在佛教的家庭当中,可能会有一些好处。

他们是第一代人的话,现在应该是第二代或第三代,到了第三代基本上可能没有佛教家庭了,西方年轻人特别特别现实,他们一直是这样的。

当时他们也迎请了很多伟大的宁玛派和噶举派的我,这里没有提。不提的原因,好像说法王是更有这样的,如果提这些大德的名字,好像对他们有点点不恭敬。虽然她自己说的,但难免被人误解。刚开始的版本有几个大德的名字,后来版本没有提到他们了。

但这些老师都没有法王所表现出的那种特殊的胆识、远见和魅力。

确实,因为法王摄受眷属有经验,所以法王在任何群体当中,他的这种胆识、语言的穿透力、或者说他的影响力是非常非常大的。他说一句话,反响很强烈,这个方面,可能其他上师——其他上师虽然是大成就者,但在摄受眷属方面,象法王那样到西方,可能还是比较少的。确实法王从数量等这些来讲,贝诺法王也是,贝诺法王眷属的范围很广,有很多国家的弟子,但数量上应该没有法王的弟子多。所以他一直赞叹法王的胆识和远见。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从零星的信息中更多地了解了法王,关注了他在喇荣佛学院所扮演的非凡角色。得知在他圆寂后,他依然给许多藏族修行者带去了新的活力。

不仅是藏族,其他民族的也有,包括阿坝的羌族啊、彝族啊、汉族啊、蒙古族啊、朝鲜族啊、各民族的人。

她这样说的,可以这样的,反正他的语言要保留,有些她外面说的话。她还是知道佛学院,因为法王圆寂以后,其实很多人都特别关注这个喇荣佛学院到底变成什么样的。他们一直远远的,用各种眼睛来来盯着这个佛学院最后变成什么样,一直是这样。一到外面的时候,不管是学界也好,修界也好,或者是商界,有些比我们还清楚。我们去那里的时候,很多人他们不用讲什么其他法,让我的话,每个学校里面“你讲一下喇荣沟”,喇荣沟是佛学院的意思。后来我说这个刚刚讲完啊,给你们也没什么可讲的。他们要求讲一下喇荣沟状况,喇荣沟也没有什么天天讲的。

我觉得特别幸运,我曾面见法王,并在他面前接受了传承。

我们这里也是,有一批弟子非常荣幸的见过法王,有些的话,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也是接受过法王后来的这些教言吧。

这次的话呢,也算是与法王30年前和圆寂20周年的一个特殊的结缘,大家也是心里想,是很荣幸的。

法王具有如此非凡的魅力,对现代藏传佛教产生深远的影响,也是意料之中的。”

她还是觉得法王有这样的魅力,法王圆寂以后也是,佛学院也好,藏传佛教带来的影响,还是在她的意料当中。

本来下面还讲一点,但今天讲到这里可以吧。

好,今天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