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回忆录》03【缘起2】 .pptx

《西游回忆录》

第三课

(听打笔录,供参考)

其实这个也没有什么可讲的,但是还是看一下吧。现在眼睛也是越来越差,字也有点小,放在电脑上可能好一点。

一个神秘的电话 

今天讲一个神秘的电话。

当时,法王如意宝开极乐法会,因为当时是开十五天,法王当时开极乐法会的法座,在现在我们喇荣五明佛学院大门的前面。

当时为了纪念法王开极乐法会,现在有两个法座,就在我们路边,以后如果路过这里的时候我想是应该可以朝拜朝拜,现在大门的旁边,我们上去的左边,在这里有两个法座:一个是门措上师的法座,一个是法王当时开极乐法会的纪念法座。

第一天下午,法王刚刚讲完,当时不知道是谁,有人来告诉法王说,堪布南珠已经来电话了,让他老人家去乡政府的办公室那里去接电话。

法王的性格是比较急的,不管是出门也好,有时候说是明天六点钟出发,五点钟就出来了,“还不出去啊”。所以我们跟着法王的人,还是随时都是做很多准备的,一般时间都不会推迟,经常会早起,这样的。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去五台山回来的时候,睡在报国寺,大家都是住在峨眉山下面的报国寺,早上说六点钟嘛,结果法王五点钟的时候都是已经出来了,所有的人都是在那睡着,大家都特别害怕。然后我们车也来了。那个时候没有现在所谓的公交车,坐的都是那种货车。我爬上货车,一摸钱包没有了,车马上要开了,我马上从车上跳下来,去一下刚才在草丛里面睡过的地方,刚好找到钱包,钱包带上往回跑的时候,车马上要开了,他们就开始拉我,我跟着后面,那个时候峨眉山的路都是土路,就跟上去。法王有时候时间概念上是比较急的。

当时法王还没有来得及念《普贤行愿品》,马上从法座上站起来了,说是让我也去。

因为我之前也知道这次要去嘛。当时连传真都没有,我到了外面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传真,当时国内所谓的传真的概念也许是有的,但是我没有看到过。当时特别稀有,越过大海还可以写信,当时从别的地方可以出来,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学院根本没有。当时整个洛若乡办公室也只有一部座机,而且当时洛若乡离现在的洛若乡还要下去,后来他们乡政府搬上来的。

我们当时坐了车,到了那边,办公室印象当中很破旧的,那个电话座机很脏的,当时在电话里面法王说:“我是晋彭,我是晋彭。”因为法王自己经常说自己是晋彭,一个简称吧。

电话的质量特别差,里面的杂音也很多,声音也很小。然后法王让我接,我也听不清楚,听的很费力。一会法王接一下,一会我接,但是折腾了半天以后终于比较明白。

原来南珠堪布他从印度到香港,香港这边就过来到成都了。他那边很多法王出行的日程安排基本上已经就序了,而且每一站包括时间这些都比较紧迫,让我们尽快把身份证、护照这些带下来,尽快办理签证,否则很难。

这个时候,法王因为传极乐法会的法,人也非常多,几十万人。当时可能我们也没有这个概念,签证,人必须要到场。法王脱不开身体,第二天我带着我们几个出国的——因为这边出国的人就只有我和门措上师、阿里美珠空行母和法王如意宝,我们几个人的护照,这些资料全部带上,然后就下去了。

之前我们好像也是下去成都,弄了一些什么,当时好像跟现在办理护照的方式有些地方不是很相同的。

我到了成都以后,当时先去找了南珠堪布,然后我们一起去美国领事馆。

这个领事馆是前几年川普上来以后,后来他们就没有了嘛,就是这个领事馆。这个领事馆应该六几年的时候已经有了,记得是这样的。

在我的印象当中,当时领事馆有两个房子,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当时很多的人被拒签。我当时看到有一个穿灰色衣服的女孩子,她当时被拒签以后特别得伤心,在那边一直哭,昏倒在地。还有一个人,给他盖了一个章,结果拿到了以后,不仅不给签证,甚至这个人是有问题,不能出去,他就盖了这样的一个章。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种情况,当时我的印象这样的。

那么这个时候,其实我也比较着急,一方面也是很想跟上师去,因为美国是一个发达国家,加拿大这些还是很有意思的。一方面,可能这次没有办法、没有希望。到了那里以后才知道,签证必须本人到现场。不管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法王他们三个人都没有来,包括我自己护照全部递给他们。而且他们不是每天都办签证,好像一个星期当中只有一两次。

当时我把我们这几个人的护照给他。那么给他的时候,印象当中有一个红头发、高鼻子的,很高大,应该是西方人。他看了看护照,看了看我们,问我们去美国干什么?以前去过没有?问了一些问题。回答的时候应该他是比较满意的。

刚开始说人没有到现场肯定不行的,后来说我们这边是一个大上师,开大法会,人也很多的。如果我们都来这里,他们那面的很多事情没办法了,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等等,说了一些话。那个人好像看到我们穿红色的衣服的人,感觉到他非常地感兴趣,跟其他人的态度都完全的不相同。最后他就盖了章。签证拿到手里以后,感觉到非常地有意思。

回到南珠堪布的宾馆,这个时候发现南珠堪布住的宾馆比较高级的。以前我在《梦尘回忆录》里面我提到过的,省民委招待所旁边有一个藏胞接待办的宾馆。那个时候,国内所谓的宾馆都是很少的。我一进去以后,走廊当中还有一点地毯,进去以后里面有座机。

当时对我来讲好像很有意思,第一次看到这么高档的宾馆,人生当中第一次看到这样的。

当时我们在宾馆里面聊天的时候,堪布很奇怪地问我:“你们怎么知道我这个宾馆里面的电话?”当时我说:“不是你给我们打过来的,你让我们到洛若乡政府去接的。”堪布很惊讶地说,他根本不知道洛若乡政府有个电话。他当时到了成都,刚开始也没有联系上,因为色达那边有两个单位电话,一个是宗教局的,叫日协,当时是局长。还有一个叫工商局,叫久旺,他好像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他单位的电话。但是他就怎么使劲打都没有跟他们联系上。没有联系上,学院也没有电话,所以他就觉得太浪费时间了。但也没办法,外面去吃了一点东西,下午有点困。正在打盹的时候,他宾馆里面的电话直接响了。电话接起来了以后,里面说:“我是晋彭,我是晋彭。”整个过程是这样来的。

那时候大家都知道,当时我们一般分市内电话和长途电话,长途电话费用是很高的,一般是一个小时多少,国际电话是费用更高的。我们本身是一个长途电话,长途电话的费用,堪布南珠也没有交,我们这边也没有交。我们认为是他打过来的,他认为是我们打过去的。

确实很稀有的,我也并不是给大家说妄语,因为堪布南珠现在还是活着的,我写这个回忆录的时候也没有跟他先沟通,如果有些不信也可以问他。后来我们接触过好几次,包括前几年,有一次在一个宾馆当中,堪布也在,说这个是很稀有的。他一直到现在都认为是我们这边给他打过来,我这边也确实是认为他打过来的。

我从世间的角度来讲,这是一个谜,也许是护法神,也许是什么其他的一种方式来接的。但是我们双方到目前为止,也是没有任何的线索,互相接通电话。

所以我把这一段很真实的一个事情也放在这里。这是我今天跟大家介绍的一段意思。

第二段意思,就比较少。

离开藏地

签证完了以后我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极乐法会还没有结束。有了签证以后,法王也显得很高兴。

法会要接近尾声的时候,法王就公开了。在我们下面洛若,在那个地方就公开了,说是他老人家要去西方的这个事情。他当时还说,我这次去不是观光旅游,并不是去热闹,我还是有弘法利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缘起。那么这一次,不一定回来,也有一些挑战。但是如果能去,也是有很多的弘法利生的利益。那么跟以往出去就不相同的,僧众一定要念护法神,还有念其他的经,这样的。

还有法王当时也是在那一场说了他的随行人员。在外面南珠堪布他们两个,里面是我这边。法王说这个地方非常遥远,我们这些人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法王说,我跟妹妹,门措上师他们已经商量,即使不能回来也无所谓的。但是像我,多芒寺跟我这边的关系好一点,帝查活佛和德巴堪布也不会给他们找麻烦吧。万一不回来的话。

当时我心里也想是不是真的不回来了,还是什么的?因为一般来讲,不管是谁,关于自己方面有些事记得比较清楚,不管是赞叹也好,批评也好,记得比较清楚。

当时我就心里咯哒一下,是不是我就已经不能回来了。不能回来也没事,反正跟上师能去的成,也是很好的。而且当时我们开极乐法会的时候,人都比较多,我们家乡的人也很多。当时法王在极乐法会上这样说我,我当时有点高兴,因为我刚刚出家的时候,好像很多人,包括我的亲戚朋友,我的伯伯他们都说我是没有出息,接近拿工资的时候,我已经离开家了,现在在喇荣的一个小草皮房里面苦苦地等死,他们有各种各样的议论。当时我想我们家乡的很多人来了,他们也听到了。我跟法王一起去有一种光荣,自己有一种傲慢和一些不清净的心吧。当时也有这样的。

后来法王也让一些僧众们堪布堪姆,当时学院大概有1000人左右,不是很多的,让他们好好的闻思修行。我也是临行之前在汉僧当中选了几个,一个照悟堪姆,她是1991年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学位。还有一个智诚堪布,当时好像还没有得到堪布的学位,96年还是什么时候,但是他当时也具足一些辅导的能力,让他们讲《入行论》。

我当时父母也是不太想回去,暂时想呆在学院。我就借了一个黑色的帐篷住在我们现在摩尼宝区我的房子附近,那个地方让他们住下来。

在这里出现一个父母,演电影时候开头有一些重要的人物,后面也会出现的。所以,这是写剧本必不可少的一些人物的描写,大家要关注到。呵呵,开玩笑!

这次出国,虽然比以前去印度,自己还是有经验的。

因为我跟法王一起去过多康的一些地方,还有去过五台山,也去过印度。但是这次去,因为费用等各方面的原因,我们不能去很多人,这边只有带我一个人。当时去印度的时候,索顿喇嘛主要是负责饮食生活这方面。热巴喇嘛负责给法王给药,这方面的。

那这次,法王也说这次没有其他人了,你自己全部去承担。又要对衣食住行,还要他老人家的法体,还有负责佛法方面做一些准备,确实是有一定的压力。

我记得在整个三个月的过程当中,我整天都是随身带着的有个沉甸甸的黄色的包。当时印度回来的时候买的,学院里面不太多的人带,印度出家人经常带着紫色和黄色的包,我红色的包已经有点旧了,要出国就带上新的黄色的背包。背包里面装着法王的各种药、还有一些自己的相机、录音笔、录音机、笔记本。录音笔没有,录音机等等这些。

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以后,我们是6月12号,也就是法会结束的第二天离开了喇荣学院。很多人都送我们,也有一些人跟着我们到康定的。下午我们到了康定,在这里见了法王的一个老朋友,他当时也是提醒,现在各方面比较紧张,最好尽快的时间从其他地方出去可能比较方便一点。

这个老领导现在已经离开人间了。在其他的书当中也是提过,他也并不是做什么非法的方式,但是有些方式方法确实对法王、对我们有一定的恩德。后来他离开人间的时候,我们也对他做了一些超度,做了一些佛事。

13号的时候,我们的车队从康定出发,到了成都。14号的时候,一早,早上5点钟的飞机我们到了广州。到广州大概是接近中午了,那个时候有一个女士,穿着红色衣服,大概四十来岁吧,看起来是很有福报的一个女的。她说她是在机场等着我们的。我们下来的时候,她说把所有的住宿这些已经都安排好了。但是我们谁都不认识她,其他人南珠堪布他们到了香港才有的。我不认识,阿里美珠和门措上师她们也不认识。她说把住宿这些都安排好了,我不敢相信,我没有答应。

后来法王说看起来这好像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应该没事,让她安排。然后她就带我们去一个宾馆,在一个包间里面请我们吃中午饭。请中午饭的时候,当时我是第一次进入比较好的包间,在整个饭店里面比较高档的一个包间。我们吃完中午饭以后,在这里安排了一个三层楼的住宿,然后在这里住了一晚上,明天就开始出国了。

好,今天讲到这里。